“天天都要来啊,我又不会跑,而且,就算想跑,又能跑到哪里去?”
老萨曼拿起放在身边的竖笛,开始吹奏起来,他吹得不是很好听,但他本人很是陶醉。
一曲结束,
老萨曼开始喘息,他的一曲不是按谱子来算,而是按照自己肺活量来算,当觉得自己的肺部支撑不住这连续的吹奏后,也就意味着一曲结束了。
“唉,越来越短了啊。”
老萨曼目光扫向黑漆漆的墓园;
然后,
他将竖笛抱在怀中,像是抱着一个孩子,喃喃道:
“赞美帕米雷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