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瞬间,最不肯幻想的母亲,似乎也不由自主想象起了府西罗作为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的模样。
她沉浸在那幅只有自己看得见的画面中,过了几秒,才消去微笑,又低下头,继续收拾东西,说:“所以啊,你要争气一点,你以为我都是为了谁啊?”
府西罗垂下眼,“嗯”了一声。
坐上副驾驶座的时候,他想,父母真是一个又奇怪,又复杂的存在。
爱也爱不起来,恨也恨不下去,逃也逃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