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婢子侍奉永宁殿。”倩秀低下头,悄悄藏起了手腕间那枚有些不合时宜的五色丝绳,声音细细软软。然而沉默良久,对方也没有再回应。她有些羞怒,却不知怒从何起,顿了半晌,仿佛集起了毕生的勇气,抬起头道,“日后婢子便要侍奉清凉殿了。”
“是了。” 空幻的回答,如水月镜像,无心去来,以女侍中戛玉般的声音为舟而载,在艳阳下撑出一片水照云光。而存留在唇边的一线笑意,落在倩秀的眼中,如有怜悯,如有讽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