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淼忙坐扶着她,不断地替她抚背顺气,这么折腾了半盏茶的工夫,才渐渐平息过来。
皇后推开孙淼,撑着身子仰起头来,纤长的脖颈上爬上青色狰狞的经脉,她只觉得喉咙里堵着一块火炭,无论怎么咳都咳不下去,反而因为灼伤了内壁,而粘连在内,痛得人难以自拔。
“他竟狠到……让我连恒阳的最后一面,都见不到……”
孙淼忙摇头道,“娘娘,您不能这样想啊,万岁爷也是没有办法……”
“什么没有办法!月宿冲阳……为了王疏月,他不肯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