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(第3/3页)
“春天?”
“不可以。”
“夏天。”
“不可以。灰灰鸟住的地方不好走,容易摔。”
白杬也不跟他争,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。他现在“小”,有些事儿是没有多大的发言权的。
“灰灰鸟是不是每一只头顶都是光秃秃的?”白杬把话题转回来。
“嗯。”
白杬摸摸自己的头顶,忽然觉得凉幽幽的。
“那我们吃了也会这样吗?”
曜短促地笑了一声,捏着白杬的脸道:“要不要现在试试?”
“不!我拒绝!”白杬薅下他的手,“行吧,看完了,现在咱们来把它处理掉。”
山洞里的石锅时常备有热水,白杬左看右看,最后还是曜石给他挪了一个最大的树桩做的盆儿过来。
白杬敲了敲木盆边缘:“这不会是谁的饭碗吧?”
“不是,是飞闲着没事儿刨的。”
“我去问问。”说着就跑了出去。
再回来的时候,曜看他一脸的欣喜,眸色柔和。
杀鸟如杀鸡。
割喉放血,开膛破肚,一般如是。
可惜的是,这只鸟已经死了,但是身体完完整整。即便热水泡了,血放不出多少。也不知道最后弄出来好不好吃。
白杬甩了甩头,将关于吃的那一点心思丢出去。
他是为了研究着灰灰鸟,不是为了吃的。
烧开的热水倒入木盆,从灰灰鸟的毛上流过。一会儿,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散开。
像烫鸡毛鸭毛一样的,有点臭。
看看已经埋头藏在他头发里的曜就知道反正味道不怎么好闻就是了。
白杬肩膀耸动:“你起来,我端出去拔毛。”
曜:“外面冷。”
“那你跟这味道睡一晚。”
曜僵直。
白杬闷笑,笑得眼睛弯出月牙。
该说不说,有时候逗曜也很好玩儿。
作者有话要说:
闲着没事儿的飞:明明我都想好了今天下午用这个大碗吃饭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