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仿若落荒而逃的背影,谢绥黑眸微动,再低头,看着那只垂下的手。
掌心仿佛还残留那丝细腻的触感。
她的手那样小,只是不经意一搭,就能完全盖住。
“绥哥,你还杵在门边干什么?”林明宇喊道。
落在掌心的视线一顿,再次抬眼,那张清隽脸庞又恢复一贯的淡漠,谢绥提步进屋:“你好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