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听懂了吗,蠢货们。”她是对着那些村民们说的,“没有所谓的上天的惩罚,只有人为的投毒。”
“没有治愈万物的祭品,那都是另一批村民,或者说村民的后代。”
“而从头到尾——”
她微微仰起头,又重复了一次,那听上去傲慢得像是亵渎似的话,“根本没有神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