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元欲雪正准备开口解释,那不应该算他在弹琴,严格来说是——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刚刚听见了。”戒舟衍说。
戒舟衍的手突然伸过来,他牵住了元欲雪的手指,很小心地捧起来,目光认真又坦荡,专注地凝视着那只手,仿佛元欲雪的手指长得和其他人不同、而引起了他特别的好奇心般。
“那就是元欲雪的曲子,不是其他人的。”
“和任何人都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