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朱有根被儿子一套说辞,给驳的不知该说什么,可他总觉得,那个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是不可轻易损伤,也是传了几千年的传统。自己这一辈,一无所有地来到汉洲,饭都吃不饱,自然不在乎头上的发髻。
但是,儿子可是进学堂读书的人呀,而且先生还夸赞他以后有出息,不该跟自己一般模样。读书人不是应该像我们曾经的大明那些书生才子一般,羽扇纶巾,冠盖什么的。
在我们齐国,有些汉人传统,难道要轻易丢弃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