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新理解(1)(第3/3页)

“在想什么?”被训的人仰头,眼睛对上程诺文,“为什么不说了,告诉我啊,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?”

总是这样,在不对的时间场合突然倔强,那种急切、焦躁的眼神——他到底在急什么。

程诺文讨厌带人,付出多,回报少。而在为数不多的特例中,丁昭是最不省心的一个。他笨,不灵活,同样固执。搞不懂的问题,要是别人不挑明,牛角尖能钻到下个世纪。

自己也不是次次都能给他兜底,今天他要是不来,或者丁昭不出来,会发生什么事情,谁能保证。

“想听真话是吗?”程诺文平静道,没有任何感情,陈述事实,那是他最冷酷的一种声音。

“你在他们眼里就是块肉,会动,好骗,能上。喝杯几万块的酒,灰两支雪茄,就能升天,以为自己是窈窕淑女*,跻身上流社会了。他们局上玩的那套要多脏有多脏,带过去的所有男孩子都是你用完我再用,性资源共享,懂了吗丁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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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此处指电影。

我对麦卡伦没有偏见,好喝的威士忌,只是他们真的挺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