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清韵听着身后快速逼近变大的声音,把剔骨刀往后一划,头偏转,和那张只剩下黑洞洞血肉喷涌的脸来了个近距离的接触。
她瞳孔放大。
果然,那名僧人活过来了。
余清韵的刀没能划破它的皮肉,刀锋就像是对上铜墙铁壁,发出一阵刺耳难听的声音。
余清韵的手酸到差点没能握住刀。
它无视毫无威胁力的剔骨刀,把手伸向余清韵,抓住她的胳膊,就这么一拽。
“咯噔”一声。
余清韵疼的差点瘫在地上,她被拉脱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