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砚舟还未完全从麻醉剂的药性中清醒,犹如剜肉刮骨的疼痛让他放缓了呼吸,他好冷,冷到嗓子都像是被冰给封住了,血管里像是有冰针在游走。
“潮玉,我感觉你、有点香。”
不是有点。
是非常。
池砚舟趴在顾潮玉的肩膀上,喉结上下滚动几次,都无法缓和喉咙的干涩,闻着肉香,他又舔了舔嘴巴。
这几个小动作,全都被三个六添油加醋的形容给顾潮玉听了。
顾潮玉第一次那么想念上个世界的口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