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弹在零点几秒内穿越了他和勃朗宁之间的距离,犹如一棵钉子,精准无比的钉入勃朗宁的眉心。穿透头骨时并没有带出多少血,只有很小一朵,鲜红的、猩热的,绽开。
绽开在法庭恢弘庄严,象征着法制与公正的天平之下。
然后迅速枯萎。
就像是一个人的生命,生死只在一瞬之间。
勃朗宁的眼睁睁看着子弹没入他的额头了,他倒下去时,眼睛微微瞪大,似乎还在震惊。
震惊地望着法庭雪白天花板,和那座巨大的天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