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心踩在混乱一片的大床上,没有音乐,没有布景。
观众也只有床边的沈弗峥。
她稍稍闭眼,再睁开时,四肢便灵动地舒展开,自然而然地翩翩起舞,或快或慢,或愁或笑,身韵神态里都浸满勾人的情绪。
最后脚尖踮起,轻盈一旋。
那一瞬间,她的长发发稍和手臂腰间垂下的飘带,倏然飞旋,如一群斑斓的蝴蝶破谷飞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