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离开书房,匆匆而去。
他生得厚壮,背后看过去,肩膀宽宽的。
叶碎金望着他的背影微笑。
一转头,杨先生正望着她捋须微笑。
杨先生比谁都精。
但他不问她怎么忽然知道了这么多京城的细情。
他也不问她对她的叔父怎么就忽然放下了心结。
只要她朝着好的方向走,什么促使她迈开了脚步,杨先生觉得不重要。
宾主二人在阳光里对视片刻,俱都一笑,心照不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