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,这么多年都陷入被醉生梦死麻痹快乐中的成年男人,根本承受不住骤然间袭来的悲痛,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心脏,就连身体都在微微发抖。
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。
谢洲看他哭了,下意识想递给他纸巾或者是手帕擦下眼泪,手伸进上衣口袋里,掏出来的鹅黄色手帕上印着一只粉色小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