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赫连荣不解,“无论是宁兴还是长安,定然会做出封口的决定。”
赫连燕看着那个孤傲的潘主事,“郎君说,那番话,只是他随口一说。”
“随口一说?”赫连荣的脸颊颤抖了一下。
“对,你可知这话的蕴意?”
“那番关于经济的话,只是国公满腹学识中的一隅。”
赫连燕摇头。
“不,是沧海一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