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诉泠看来,黑眸幽幽,“用了一点点。”
就小手指尖尖那么一点点。
“那也算。”夏书逸道。
白诉泠不语,他不搭理夏书逸,也不给摸脸了。
夏书逸拿着毛巾悬空的手落空,他哭笑不得。
也不知道白诉泠和谁学的,怎么越来越幼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