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，祁衍觉得狼狈，他没有再听下去，转身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车里。
关上车门，他靠在车座上闭着眼喘气。
付锐茫然的看他，“祁总？”
祁衍开口，“马上走！”
付锐几秒才反应过来，“回公司还是公寓？”
这个点了怕是也不会再回公司了，应该是回公寓。
正想着，祁衍却道：“找个药店。”
付锐脸色一变，“您不舒服，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？”
祁衍一本正经，“不用，我只是想买速效救心丸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