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端起来盛粥的碗,香扑鼻而来,今天不是青菜粥了,是瘦肉粥,熬得稀漉漉的,阿姨把温度晾得刚好。
他被香味勾起来饥饿,甚至没就菜,两三下就将碗里喝了个干净,动作粗俗得不太好看。
是因为这几天哭得太多了吗。
夏安远盯着手里的碗,有些放空地想。
夏安远,你这样真不像个爷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