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普叔一边说一边还啧啧摇头,“咱们何必费这个麻烦,少赚一些,转手一道叫他们卖去,咱们自己干净就行。”
阿普叔突然打开的话匣子叫陈舍微愣了愣,又猛然的想到了关窍处,道:“那可有人来试探过?”
阿普叔笑道:“怎么没有?不瞒您,我从前有些跑船的相熟,也悄摸来找过我。你放心,我都推了。”
陈舍微‘啪’的一声合上账本,也笑了一笑,这是笑意浮于表面,更像是一种愤怒的表达。
“那么尤管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