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炸荷花和爱恨消长(第3/3页)

他点了点曲氏的眼尾和唇腮,曲氏有种幡然醒悟的感觉,她颤声问:“爷是要我学了您养在漳州的那个贱婢打扮?”

曲氏知道他在漳州养了个人,没名没分,就是个暖床的,她也不是很介意,只是听耳目来报,说陈砚墨与她行房次数很频繁,虽说每夜都不曾留宿,但到底是留了种的。

孩子并不是曲氏最担心的,因为族里不可能认一个私生子。

只是她不知那贱婢的模样是否真那么出众,如此缠得住陈砚墨。

听到曲氏这样问,陈砚墨却没有一点发怒的意思,反而抚弄着她的面庞温声道:“是叫你仿着爷喜欢的样子打扮。”

‘原是爷本就喜欢这样的。’

曲氏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,搂了陈砚墨的脖颈道:“奴知道了。”

陈砚墨似乎是满意她的娇柔,曲氏在外古板克己,在床帏后又浪荡,其实颇有种割裂的妖娆滋味。

陈砚墨给了她想要的,见她喘着湿暖的气息要来搂抱,一把钳了她的脖子道:“我不在家,你给我老实些,别弄些什么脏东西进家宅。”

曲氏身上飞快的冷了几分,她强笑道:“爷瞎想什么呢?奴最是恪守妇道,您不在家,我除了女儿,就是管事儿,再就是去佛堂,您还红口白牙的冤枉奴。”

“哼。”陈砚墨躺下歇了,道:“你自己清楚就好,有个什么行差踏错的,可没有去铜庵堂的好福气。”

方才躯体相融的热度全然消退了,曲氏只觉得心头一阵阵的发冷。

陈砚墨在漳州明目张胆的养人,她老老实实的怀胎产女,丫头不怜她,生叫她疼了两天两夜。

他不喜女孩也就罢了,男人总是这样的,可一回来就冷言冷语没个好话,求来一番温存后随即就是敲打。

曲氏背过身去,默默用被角拭泪,心中爱恨交织,此消彼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