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峭将所谓的救命药跟他说了一遍。
沈漆灯若有所思:“那家伙,一直在窥视我们么……”
这不是重点吧?
唐峭无奈地摇了摇头,牵起他的手,一个缩地成寸,直接来到疏雨楼。
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,今日的疏雨楼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,但通往顶层的道路却畅通无阻,仿佛在等候他们一样。
推门进去,楼主就端坐在案前。案上干干净净,只有一册摊开的话本,和一杯青果浸泡的冷茶。
听到脚步声,她平静抬眸:“你们来了。”
唐峭开门见山道:“你就是乌鸦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