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刻点头应下来,“那等二哥哥走了我就回屋去。”
两人又说了几句话,沈时才依依不舍离去。
直到他人消失在花园里,桃夭才拼命揉搓自己的耳朵。
好痒!
不过戴一两日可能就习惯了。
一阵冷风吹过,她总觉得此处像是一对眼睛盯着自己,赶紧要走,谁知经过假山时,被人从后面一把捂住嘴巴拖进去,还未来得及呼救,就对上一双阴冷狭长的眼眸。
她那“英年早逝”已经很久了的赘婿此刻正咬牙切齿盯着她,“方才那话,你究竟送了几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