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都陷入了沉默。
玄慈猛然间额头冷汗淋漓。
若他的存在,真的仅仅只是一本话本,那么岂非他的一切,都在那人面前一览无余?
长孙忘情则完全没当回事,她早就死了,史书中甚至还有她们玄甲苍云的字迹。
历史书不是书么?
她好歹还厚重些呢。
左冷禅沉默良久,问道:“那你又是谁?”
苏唯沉默了一下,说道:“也许,我也是一本书,区别就是我看过你们,你们没有看过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