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置信地又仔细体会,才终于确定了,司韶令竟就攥着手中那藏画的冷木卷筒,直探入他亵裤里面。
“夫,夫人……”
冷硬的触感自他腰际缓慢向后,像一叶摸索前行的孤舟,载着他发颤的思绪,开口间,嗓音沙哑了许多。
“不想要的话,我可以收走。”
股间毛骨悚然的行进倏然停滞,起了层薄汗的额前传来司韶令的低语。
江恶剑又不舍道:“要,要……”
那是司韶令亲手以血所画,不论画上是什么,于他都是珍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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