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正如你所见,他也活不长了。”
“我今天来,除了通知你这个,是想再告诉你一句——你死了,我会让人把你埋进公墓,这就是我和你最后的联系。”
“除此以外,”宴倾寒站起了身,“再也不见。”
他身后,是顿时又苍老了十岁的宴时。他抓着那两张照片,撕心裂肺地哭嚎、咒骂起来。
宴倾寒连头都没有回。
从看守所出来,他的手机又响了。
他看了一眼屏幕,那冰块雕刻一般的脸上,出现了淡淡的,带着温度的笑意。
他告诉司机:“去机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