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台前的扶桑面色发白,蹙起细眉,伸出手,撩开襟口,露出一道伤疤。今日匆匆上药更衣,只为做掩饰,未及细致处理。
想起白日间卫照探索的神色,扶桑心渐渐沉了下去,姣好的眉眼被浓愁徐徐覆盖。
望着被血染红的襟口,心如擂鼓,她深吸了一口气,在药罐中找到伤药,随意打开,看都未曾看一眼就倒在伤口了。白色的粉末立即掩盖住伤口,疼痛让她接连深深吸气。
疼让人清醒,从慌乱、复杂的情绪中找回自己。顷刻间,扶桑恢复如常,唇角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