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小到大,便没对兄长提过要求,二人一个住前院,一个住后宅,极少见面,她还有点怵这个哥哥。
廊下早早就点起灯来,夏夜里风一吹,灯影摇曳,火光映着裴观的脸。
裴观酒意翻涌。
闻言轻笑,翰逸神飞。
若非方才多喝了几杯酒,裴观是绝不会当着人这么笑的。
阿宝看着他笑,不自觉竟也跟着笑起来,追问:“好不好?就好了罢?”
“好。”
裴珠不敢从阿宝身后探出头,直听得面红耳赤,原来……原来求亲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