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的扶额,谢执终是失笑:“我沾酒便醉,喝不了。”
“不然,”他看着她,眼角弯起的弧度越来越大,“我一定喝。”
有时候动心不过是瞬间的事,是赌坊的第一面,更是酒肆的第二面,那日他说得那样真挚,轻易便让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尝到了情窦初开的滋味,让季念舌尖的余苦全变成了甘甜。
所以她根本没法想象——
他这样的人,要在多少个无人的夜幕中,多少次一个人喝到酩酊,才能像今日这般,再站起时步子沉稳得甚至不像个喝过酒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