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声后,她声音也慢慢轻了下去。
她沉默了很久、很久,像是已沉沉昏睡。
可到最后,像是生怕被谁听见、又惊走了谁一般,她用微不可察的声息,只在唇边拂了一下而已,轻得不可思议——
“长孙师兄。”她叫他。
曲不询忽而没了声音。
过了很久,他才重新开口,声音低沉如一,蕴藏着无端让人安定的力量,慢慢地说,“我在。”
“沈师妹,”他说,“我一直都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