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晚晴也注意到这边。
沈惟江是什么人,他桀骜不驯,对谁都爱答不理,就连她主动贴了这么久,也只是说两句话而已。
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转,她蓦然笑了声,手指抚上他肩,娇嗔道:“就是啊惟江,你看的人家都怕你了。”
“怕?”沈惟江挑眉笑说,清冷地声线在夏日里,更像是悠扬的古琴。他拖着嗓音说:“新同学胆子这么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