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慈双臂交叠,趴在绣金线团枕上,脸颊贴着手背,阖目养神,一副余下所有事都不归她管的姿态,全然甩手掌柜一个。谢无度在床边坐下,将雪肤膏的木匣放在手边,视线从她繁复华贵的衣裙上逡巡一圈。
她今日着的一身绯色衣裙,在前胸处以金线绣了一丛将离,花开正好。绯色与金色都是极为惹眼的颜色,穿在人身上,也容易喧宾夺主,但在谢慈身上是相得益彰。
谢无度视线落在她腰侧的系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