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九成张开嘴,想说什么,但却仿佛被扼住了脖子,怎么也说不出话来。
天可怜见,他虽然已经三十多岁,但也不过是举子身份,骤见天颜,能不失态已经是用尽力气了。
“来,说说你刚刚对商部之议,我很喜欢的听。”赵士程轻笑道,“本来该在贡试时再听的,但我不想多浪费时间,你刚刚说的,都很浅显,却是正中要害,必是有深思的……”
他看了看天色:“你还有半个时辰,可以讲给我听。以后入朝,可不一定有给我单独陈述的机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