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老爹却没有笑,他只是撩起衣角,细心地将那玻璃制品擦拭光滑,然后小心地放在桌上,长长一叹。
“怎么了?”翟琮以为是父亲不满意。
“今上治世数年,这天下,越发兴盛,”翟兴抚摸着那细小文字的报纸,感慨道,“大小庄户,日子都好过了许多。”
“这是好事啊,你叹什么气。”翟琮不解地问。
“我老了,”翟兴摇头,“你爹我自负有几分武艺,却不能为这样的主君效力,恨不能晚生二十年,憾事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