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瓘劝道“这是赵家的家事,咱们何必多管。”
“天家无家事,”陈行舟如同困兽一般,走了几步,突然摸了摸下巴,眯起了眼睛。
陈瓘不由皱眉“你又想做什么坏事?”
“这些个宗室,在我这吃住几年,岂能说走就走,”陈行舟微微一笑,“他们想回去,得同意将自家今后的俸禄,让朝廷全数转给辽东,做为抗金所需才是。”
如果不愿意,他们也别想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