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陆映川表情自然,继续抬脚往前走。
脸上的触感还没消散,被亲过的地方风一吹有点发凉。
沉默地走了十几米,陆映川一脸沉思。
祝杨喝醉后,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第二天会什么都不记得。
开口时,陆映川的嗓子有点哑:“是很辛苦。”
祝杨抬起眼皮,看着那只上了颜色的狗耳:“你累了?那放我下来吧。”
“还好。”
陆映川垂着眼,视线往余光里的嘴唇稍偏了偏,平静地瘫着脸说:“再鼓励一下,还能坚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