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4章(第3/3页)

邬倾一时之间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,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笑了。

不久前才喝过毒药的他现在居然在问自己好不好。

让人简直想将他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到底在想写什么东西。

看着邬倾黑得仿佛能挤出墨的脸色,景良途抬头望天,决定保持沉默。

虽然景良途表现得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,但是邬倾却已经忍不住想把医生叫过来,全天二十四小时的关注他的状态了。

到最后,邬倾也没有说自己刚才急着将景良途叫出来到底是想做什么。

景良途只好自己问了:“那个,少爷刚才叫我是有什么急事吗?”

邬倾:“......”

他感觉自己快要抓狂了。

在走到隐蔽的地方时,他反手揪住了景良途的衣领,恨铁不成钢地将他抵在墙上:“夏塔,你这个人真是...”

景良途眨巴眨巴了眼睛,表情十分无辜,仿佛看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发怒。

邬倾目光挣扎地看了景良途好半天,最终还是无力地松开了手,背过身去,烦躁地按了按自己地眉心。

景良途则没心没肺地理了理自己被抓乱了的衣领。

他刚想安抚一下邬倾的情绪,手正要搭在他的肩膀上,突然之间,他感受到腹中一阵剧痛,顺着神经直窜脑门。

他揪着自己腹部的衣服,后背靠着墙,慢慢地滑落下去,额角渗出了冷汗。

不应该啊,凭借他的体质,不应该会对那种剂量的药物起反应啊。

邬倾听到身后一阵闷响,瞳孔一缩,倏地转过身来,看到景良途表情痛苦地坐在地上时,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要停跳了一般。

他锐声喊道:“夏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