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(第3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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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珩最后说那句话一直在宁秋砚的脑海中回荡。
夜里他蜷缩在床垫上,听着炉火偶尔传来的噼啪声发呆。关珩处理完一通事务,从别的房间走进来,坐在床沿看了他一阵,他便翻了过来,也望着关珩。
一个坐着,一个躺着,双方都朝彼此靠近,在柔软的床铺里接吻。
纵使宁秋砚身体里流着属于关珩的黄金血,他们却无法做到像郁教授与盛欢那样的柏拉图。
关珩戴上了止咬器。
在宁秋砚浑身是汗,脸贴着冰冷的皮革,紧贴着玉石般微凉的躯体,口中溢出滚烫绵密的呼吸时,过程显得尤其的漫长。
黑房子里满是湿润的回响。
他起伏。
嵌入关珩背肌的手指痛苦地收紧,指尖一阵阵地发白。
如果和永生比起来,任何的幸福和欢愉都短得不值一提,那么现在呢。
他们呢。
宁秋砚只能短暂地让关珩感觉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