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(第3/3页)
昨天下午,在拉着厚重窗帘、密不透光的酒店房间里。
关珩自身后将他环抱在怀中,用惯用的冷淡语气问:“这么快?”
那时,宁秋砚的眼皮在抖,身体也在抖,脑子里有一刹那的空白。他猜,那时的自己在关珩眼中应该真的是很有趣的,毕竟只是被碰了一下,不是谁都会那么快缴械投降。
虽然关珩后来没有再提,也不曾用这个来逗他,但这一次确实是让宁秋砚记忆深刻,应该忘不掉了,是任何时间想起来都会想钻进地缝的程度。
他们没有聊很久,有人敲响了关珩的房门,视频被迫终止。
这个时间段,宁秋砚猜一定是康伯。
关珩只说了句“先挂了”,就结束了通话。
宁秋砚有点依依不舍地倒在枕头上,耳机滑落了一只,耳垂随之变得滚烫。
其实他也能感受到关珩。
他从前搞错了一点,那就是血族纵使永恒不变,却不是无欲无求的生物。
纵使他不着寸缕,而关珩衣冠楚楚。
在拥抱时,亲吻时,宁秋砚有好几次都有一下秒就会被狠狠入侵的强烈危机感。
只是关珩的谷欠望太过复杂浓烈,夹杂着要将他生吞入腹的、属于顶级捕食者的杀意,很难说清楚如果真的行动起来,究竟是哪一种将淹没理智,占据上风。
事后,在酒店的浴室里,宁秋砚看见了碎出好几道裂纹的大理石洗手台。
只有他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。
在宁秋砚主动献上的一吻以后,关珩轻轻舔过宁秋砚的耳垂,尖牙以更轻的方式触碰过,有意忽略了下方的动脉血管。
然后退远了一些。
“除非我允许。”
“不要在这时触碰我。”
莲蓬头没有关,关珩苍白的脸上滑落一颗颗水珠,漆黑的眼底蕴着一片红。
湿发贴在他的脖颈,能看见轻微的起伏。
“记住了吗?”他命令般询问。
宁秋砚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,只记得关珩复又靠近了些,手撑在洗手台两侧,在他的额头留下了一个冰凉的吻:“你乖。”
激情与危险同行,令人堕落地迷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