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珩没有怜悯心。
他的气息离得很近,宁秋砚听到他在耳边说:“……好了。我会尽量轻一点。”
和手指同样冰凉,但更加柔软暧昧的触感,出现在了宁秋砚脖颈的皮肤上,很轻,也和语言一样温柔。
那是关珩的嘴唇。
宁秋砚跪着,关珩比他高大很多,以一个绝对掌控的姿势,自上而下俯身将他包裹。
那属于关珩的木调淡香铺天盖地,几乎让宁秋砚溺毙其中。
像雾桐的雾,渡岛的雪,寒光凛冽的刀。
一种刺痛,伴随着麻痹感清晰地从颈侧传来。
以及尖齿刺破皮肤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