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忖道:“不论如何,玄廷大策已是定下,这位便是反对,也挡不过大潮。”
想归如此想,可心中仍是担忧,一位廷执的能量他是非常清楚的,越是到他这个位置的人感觉越是明显,现在这位廷执就在玉京之外,也是给他带来了十足的压迫感。他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。
他吸了口气,对中年师匠道:“准备册书,我要写呈书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