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空是长长的缆道线,在冬日,太阳的日光并不强烈,天空也几乎看不见云层,但周岁仍然能感觉到刺眼热烈的光投入他眼前。
或许不是日光,是雪光。
周岁望着逐渐远去的黑白影子,心潮彭拜,这一刻,他发现自己的想法改变了。
他不想再担心、不想再被抛下。
他要走到那日光深处,走到盛明寒面前。他不想再做无名剑鞘,他想做一把锐利锋芒的寒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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