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拇指轻轻翻开,加上标点也才十个字。
周岁顿了顿。
没有人催他,似乎都明白了纸上的那句话,或许就是即将引燃的炸.弹。
他没有读。
下一刻,盛明寒忽然站起身,众目睽睽下走了过去。他把信纸按在了桌面上,目光平静但又带着些许紧迫。
他定定地看着周岁,“之前你说,适不适合很重要,婚姻也是一个试错的过程。”
他张了张唇,说出了信纸上写的那句。
[所以我们哪里不合适?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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