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姐儿神色黯淡:“我晓得的。”
她垂着眼泪,又是愧疚又是懊恼:“我只是,只是心里悔得很,又舍不得离开师傅。”
说是这么说,春姐儿却是知道这是最好的方法。甚至她教芳豆帮自己转告于爹娘,冬至节还没过完就悄然离开了扬州城,与签订书契的商户一道往别的城池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