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 纵容他,却又惩罚他(第3/3页)

看到江鹤苓衣衫半解,小腹随着呼吸时快时慢地起伏,白皙的皮肤上,肌肉走线不算明显,若隐若现的人鱼线没入衣裤,布料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鼓动,闻弈脑子里走动播放在露汀镇看到时的景象。

比起自己动手帮江鹤苓撸,江鹤苓自读的样子,更让闻弈着迷。

他急促的喘息,难忍的呻吟,尽数落到闻弈的耳朵里。

闻弈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,被药物压制,又被江鹤苓点燃。仅存的理智怎么都不肯屈服,不肯闭上眼睛,近乎贪婪地看着江鹤苓,视线越来越模糊,影影绰绰间,江鹤苓似乎是侧过身,和他贴得很近,衣襟因为动作滑落,露出他的胸膛,粉色的乳珠硬的像颗红豆,可惜无人采摘。

闻弈忽然想,江鹤苓怎么哪里都粉,嘴巴粉,眼尾粉,耳垂粉,乳珠,性器,深浅不一的粉。

应该叫江粉粉。

“啊——”大概是到了临界点,江鹤苓克制不住地低呼一声,他沉沉地吸了一口气儿,残留的琴酒信息素汹涌着涌入口鼻,强烈的快感直窜而来,过电似的,江鹤苓弓起腰腹,颤抖着射了精。

闻弈似乎也随着这场视听盛宴达到了临界点,在最后的清明时刻,他缓慢地抬手,用指腹抹掉了江鹤苓眼尾沁出的生理性眼泪,明明用了很大力气,可仍然温柔。

“江粉粉,你可真会折磨我啊。”

撩拨他,然后压制他,纵容他,却又惩罚他。

没人比江鹤苓更会拿捏他了。

也没人比江鹤苓更让他疯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