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后,任重的左手指摩挲着戴在右手手腕上的四级腕表表盘,也自然进入了梦乡。
在他刚刚睡去,意识沉降却又并未在沉眠空间中醒来的瞬间,他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咦?
我好像把什么事给搞忘了?
算了,既然以我的记忆都会忘,那肯定不重要。
妙手回春诊所的地下实验室里。
孙哥正在愤怒地咆哮着。
这崽种到底找我什么事?
怎么还不来?
都踏马十一点了!
等等!
难不成,我给放鸽子了?
淦。到底什么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