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晏亭坐起身趿了鞋,走到齐凌昨日坐的地方。
香味怪异的浓重。
砖地被擦拭过,光可鉴人。
她手指放上去,看到自己的倒影。
问鸾刀:“今早擦过地了?平日不是要到晚间才擦吗?”
鸾刀轻声道:“陛下喜洁,昨日席地而坐,昨晚下令奴婢擦拭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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