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懊悔,又恼司马沅的放肆枉为,他明明有了后宫,还急不可耐地来祸祸方才苏醒的她,遂瞪了他一眼,“放开。”
“阿辉,别恼。”司马沅有些心虚,他确实是太心急了。
他老老实实地把她抱回了床上,又把怨气迁怒到了陈凉真和可怜的院正身上。
院正胆战心惊地为明月辉诊脉,他诊了多久,陛下就盯了他多久。
这让这可怜的院正有种感觉,只要他的丝线离开了娘娘的手腕,陛下立马就会让他脑袋搬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