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在梦中,虞荷也害怕做这样的事,慌乱想跑,却被更加强势地困住。
“不是一直想要我这样对你吗?”
“不是喜欢我吗?”
他说,“哭什么。”
凌澜即将得逞时,四面八方的场景骤然扭曲,似烈日下的冰淇淋向下融化,最后化作虚无。
隔壁寝室的床铺上,凌澜猛地从床上坐起,看到四周熟悉的环境,冷面懊恼又薄怒,低骂道:“操。”
就差一点。